“大伯哥、大嫂,这一路咱好不容易到这儿,沿途一会儿冷一会儿热,长途跋涉累得够呛,你们脾气有点暴躁,连带着说话也冲了些,但是咱的心都是好的。
这四弟和四弟妹也不容易,看四弟这架势也是刚回来,可见平时部队有多忙。
咱大家伙说白了都是为了爹娘好,别生气别上火,有啥事咱好好说。”
看苏秀兰明白自己的意思,林淑香又给递台阶道:“宏武还不赶紧给你小叔、小婶儿道歉!
你爹跟小叔那是亲兄弟,从小打打闹闹那都是常事,哪轮的上你一个小孩子插嘴。”
苏秀兰回过意思,虽说心有不甘,但还是拉着宋宏武逼着他上前道歉。
宋宏武无奈,但还是别扭着吐了几个字道歉。
宋丰业虽然没有回音,但是好在态度没有持续变差,林淑香硬着头皮上前道:“四弟,我们大老远难得来一趟,累的腿脚都在打颤,老站在外面说话给街坊邻居看到也不是个事儿。
我们一群乡下人看就看了,议论两句也无所谓,脸皮子厚不怕丢人。只是别拖累了你们两口子的名声,你们还要在这儿扎根立足,别被人拾了牙喙。
如今孩子歉也倒了,这气也该消了,你看咱要不先进屋?站坐下你跟我们好好说说爹娘在哪儿,让我们也安下心,这件事不就过去了么。”
沈清清对于林淑香能说出一番长篇大论显然是诧异的,这一个两个的都去哪儿进修的脑子,居然进步如此神速,话里话外不留半点话柄。
从亲情到道德,双管齐下连敲带打,直接将他们从施暴者变成受害人、弱者,处处将自己标榜在道德的制高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