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,任宇坤脸上已经挂了彩,他也回了一拳头。
“任宇坤,你他妈就是一混蛋。”许浩然气的直接骂,“我姐一片真心喂了狗。”
几人忙着拉架,互相都架在一块。
周应承劝道:“有话好好说,哪有自己人打自己人的。”
任宇坤冷哼一声,“你打。”
许浩然也不甘示弱,“行,那就没完。”
这时一直沉默的刘岳麓开口了,“你们俩这么闹像什么样子,都是一个圈混的人,传出去不怕被笑话?”
许浩然深吸一口气,“他辜负我姐,我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任宇坤不耐烦道,“我辜负许欢颜?”他继续不悦道,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辜负了。”
许浩然紧紧地握着那颗晶莹剔透的佛头,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失望,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人说道:“这块玉是我姐第一次拿到冠军我家老爷子给的,还有这手工雕,一看就是我姐自己动手的杰作。这种珍贵意义的东西都能送你,你竟然说没有辜负她的一片真心!”
任宇坤毫不犹豫地伸手从他的手中夺走了那块玉佛头,连一句话都懒得回应,转身抓起衣服便急匆匆地朝门外走去。
他缓缓地抬起手,小心翼翼地将那块玉佛头重新挂回到自己的脖子上。就在手指触碰到玉石的瞬间,突然间,任宇坤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。
回到故园,任宇坤回到卧室,并没有看到许欢颜。
打电话刚拨过去,手机就接通已经挂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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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欢颜本来好不容易进入了梦乡,却被李安然拉去了酒吧。
许欢颜模糊之中,刚接听便是李安然醉酒后的失落。“欢颜,我跟你讲,我气死了。我的情人不听话了!”
“喝多了……”她想了想,也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喝下去。还是为了姐妹友谊爬了起来。继续哄着李安然:“在那里等着,我陪你。”
赶到酒吧时,谷照是一件一件送酒过来。就见李安然已经不省人事。
许欢颜看着,“这么在乎你情人,都为人家喝断肠呢?”她看着她这副鬼样子,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“李安然,你不会当我家的酒不要钱吧!喝也应该喝到你情人破产,你说你这烂泥巴的一样,人又看不见。”
李安然仰起头来,“欢颜,你倒是笑笑,真是白瞎你这好名字了。”
许欢颜苦笑,确实白瞎了。
她心情也没多好,下午的事情还历历在目,她跟李安然像极了难姐难妹。
李安然突然站起来,捧着一杯酒晕晕乎乎的冲着许欢颜说:“姐妹,今晚不醉不归。”
“行,不醉不归。”或是生活的不爽,或是今天的烦闷,没多久俩人喝的昏天暗地。
两眼冒着火花,喝起来没多久就开始疯疯癫癫,边喝边耍酒疯,“喝喝喝,喝起来爽歪歪。”
俩人在酒吧已经浪的飞起,只见李安然发着疯已经上了台子上跟人热舞去了。许欢颜没多久喝的脸色泛红,晕晕乎乎靠在角落里。
睡梦中,有人摇晃着她的肩膀,似乎再让她醒醒,她磨磨唧唧摆了摆手,换了个姿势。
又被人晃着,她缓慢的睁开了眼睛。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可见,一张帅的毫不费力的脸就在自己面前。
任宇坤呀。她伸手,傻笑。
喝多了,趁机就揩油。她非常精准的捏着他的脸颊,“你来了,这次想干嘛,不会喝多了就拉我离婚吧!”
“还没一年呢,就要踹了糟糠之妻。”她的手捏着他的脸揪着好看的皮囊就是往外拽。
她盯着他的的脸,摸着一字一句道:“姓任的。”捏着他下巴,“狗东西!”
他的脸被弄的有些生疼,把她手拿开,她就赤裸裸的搂上了人脖子,开始锁喉功。他在白金汉宫喝的比起来许欢颜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。
你瞅瞅喝多了大放厥词的女人。她锁脖子摸来摸去,手不自觉的就开始往下摸。大庭广众之下丝毫不避讳。